我是你的饱饱

#病娇楼诚梗#
抬手看了看手表,已经到下班时间,正准备进人办公室提醒,突然接到电话。
“阿诚,你定一桌汪曼春爱吃的菜,然后去76号接她之后你就直接回去吧。我今晚不回去了。你在大姐面前别说漏了嘴。”
沉声应允以后挂上电话,又拿起播出熟悉的号码定下两个人的晚餐。
开车到76号接了汪曼春到餐厅,确认她与先生见到面后就转身离开,自虐般的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两个人谈笑风生。
到家果不其然大姐问起了大哥的行踪,这样的事发生太多次,轻松的应付了大姐之后,一个人躲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从书桌最底下的抽屉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,这把刀是自己刚到明家不久后大哥送给自己的,还记得那时候大哥说,“阿诚,你是个男孩子,这个拿去用来防身,绝不可害人。”当时的话还在耳旁,先生的话自己怎敢不听,自然不会用它去伤害别人,我要伤害的…是自己。
虽然这么多年了,因为自己保护得到,刀锋依旧锋利,只轻轻一划,血液就随之流出,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却让自己更兴奋。一刀一刀,一刀一刀,害怕被人看见全部划在身上的隐蔽之处。血液越流越多,伤口也越来越多,健康的身体使得血液凝结的速度十分之快,最开始划开的伤口的血液已经不再流动。面色不改的撕开,让血液继续流淌。
第一次用这把刀割开自己的身体是在伏龙芝的军校里,接到大哥的信,他的语气如此热烈,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子,与汪曼春不同,那个女人热情奔放,让他沉浸在爱情的火焰中无法自拔。心痛的感觉比军校痛苦的训练更甚,而身体割裂的痛苦稍稍减缓了心中的疼痛,从那天起,如上瘾一般的一面幻想着他与别人的爱情,一面摧残着自己的身体。
从军校出来之后大哥已经与那个女子分开,只剩自己在身边陪伴,心痛的感觉似乎渐渐消失。直到我们回到上海,我微笑看着他们眉目传情,听着大哥说与
她的情话,看着他们拥抱,为他们的爱情传递着信物,即使只是虚假…爱情。
可是我呢,就连虚假的爱情也得不到,只能躲在亲情的外壳下,丑陋的窥探着。想到这里手中的刀更用力的刺穿皮肤。
血液的逐渐流逝让唇开始发白,头晕的感觉更加明显。明天还有工作,冷静的擦拭干净刀上自己的血液,处理好伤口。
即使人问起也可以解释为执行任务是受得伤。
其实人根本不会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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